第132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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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都问过的黑历史,比如“佐助和你爹,郁也更喜欢谁?”

    “我更喜欢老鸣,父亲不喜欢郁也。”

    我这么回答老鸣了,老鸣的反应却出乎了我对意料。他第一次露出了那种奇怪的表情,连笑容都和以前都太一样了。天空一样好看的湛蓝眼睛颤了几下,我盯着他的金发看了一会儿,觉得连阳光都黯淡下来了。

    “傻儿仔,佐助是喜欢你的。只是因为经历了很多东西……他不开心。”

    不开心?我不懂,大人有大人的烦恼。但我知道老鸣骗了我,父亲其实就是不喜欢我。至少那天晚上我听见了他们的房间传来了争吵声。

    那是我第一次听见老鸣那么生气的怒吼,他以前对父亲说话都是很温柔的。紧接着房间内的战火升级了,从争吵变成了打斗,易碎品破碎的声音格外刺耳。

    “鸣人——!”

    “混蛋佐助!你给爷放手!”

    我真的是第一次听见鸣人对父亲大小声成那样,他之前大多情况下都是会让着父亲的。几乎是个人都能瞅见他们所谓的羁绊。听邻居家的小妹妹说,这人一定是经过了千辛万苦才走到一起的人特有的。

    邻居家小妹妹是个狠角色,她不但懂什么是基绊,还经常说我长得很丑。至少比起我那两个出色的爹来说,太低碳了。我不喜欢她,她是外貌协会的。

    我把这件事和老鸣说了,老鸣听后差点笑成傻逼了。他忍住笑后很是严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诉我他有个玩的很铁的漂亮姑娘,也是外貌协会的。她名春野樱,论辈分我得管她叫姨。他还说他自己小时候也没现在这么英俊潇洒,长大之后气场带着皮相走。

    我望向了老鸣那双好看的湛蓝眼睛。里面充斥着怀念和一点——伤感?

    是的伤感,但是更多的,我看到的是不后悔。我懂他在不后悔什么,我问过他是怎么和父亲走一起去的,他饶有兴致地告诉了我。他说他和父亲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就比翼双飞了。

    这种甜蜜到敷衍的扯淡我当然不信,照我父亲那拽得像谁欠他十万八万的模样。不像是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顺顺利利谈个恋爱就私奔了,反而像是老鸣砸重金找人把他绑来逼婚的。

    老鸣听后哈哈大笑,差点笑抽过去,半天才顺过气来,直夸我这个想法好。然后告诉了我类似真相的玩意。他说他追了佐助两辈子的几百集。

    “追回来了吗?”我明知故问。

    老鸣又笑了,这次是微微眯着眼睛笑的。但是那种好看的笑容温柔到让我觉得他不开心,“还没,但是快了。佐助会回来了。”

    我不懂,父亲明明就在我们身旁。我们在一起了那么久,隔壁的老奶奶说四年了。每天一起吃饭一起读书一起训练一起看报,邻居家小妹妹想搀和进来都没戏。这个世界上好像本来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似的,怎么会没回来呢?

    “别的人都是多余的。”惜字如金的父亲曾经这么说过。

    而就是这样的父亲,不喜欢我却承认了我的父亲,在那晚和老鸣打架了。门关的很紧,我不知道是他打了老鸣还是老鸣单方面殴打他,屋内乱七八糟的什么声音都有。而结束了这场战役的是父亲饱含怒意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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