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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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他和父亲第一次的时候他让父亲五分钟出来,结果父亲异常老练地脱了衣服,啃了半天神熟练的样子,真正上枪口的时候硬生生没挺过三分钟。

    第二个,老鸣觉得自己给的不是父亲想要的,父亲不开心是因为他给不了他更好的。

    父亲想要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老鸣这样不好。我懂活人和死人的区别,也懂亲缘的可贵和人被神格化后的微妙。所以我懂什么叫“抱歉给不了你想要的,即使那是全部”。所以其实我不是像前面说的那样不明白,为什么老鸣说父亲还没回来。其实我知道,从老鸣零碎的话语里,我能拼凑出了这样一个少年。

    他别扭又温柔,虽然也喜欢冷笑,却没有死气沉沉的眼睛。意气风发。他正直又谨慎,比谁都要靠谱,为了同伴可以甚至可以去死。这样一个少年的背脊是最值得依靠的。而那种渗入眼角的笑意,是真的比星空还要漂亮上百倍。

    那是老鸣眼里的父亲,他可能还在等他回来。

    想到这里,我觉得父亲有点可怜了。人是会变的,父亲就是父亲。中二高冷高段位的父亲,绝逼是不可能变成那个别扭温柔会鼓着腮帮子教训人整天吼着白痴吊车尾喜怒哀乐都能从脸上看到的宇智波佐助的。

    在这里我还带再说一个秘密,我从来没听过父亲叫老鸣笨蛋白痴吊车尾。他总是一本正经地喊“鸣人”。就像我只有在上次老鸣气极的时候听他喊过父亲“混蛋”,他总是喊他“佐助”。

    如果这样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直到现在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折线,把一切都推翻了。

    父亲开始喜欢我了,这不科学。他们甚至开始商量着要回木叶看看了。

    回到家后我看着老鸣抱着存折一脸苦逼,父亲则是走到老鸣面前用两根手指夺过了存着,进厨房破天荒般开始烧菜了。

    老鸣咬着筷子盯着厨房的门看一会儿,对我说,“郁也,咱俩和你爹一起回木叶好不好。”

    我愣了愣,傻逼一样地跑进了厨房。半路上却被端着盘子的父亲挤了出来。他将装满番茄切片的盘子放到了桌上,然后将菜刀猛地砍向了桌面。

    “让我去木叶干嘛?屠村吗。”

    我盯着那四分之三体积都进了桌子的菜刀看了一会儿,努力忽略掉心里那种穷孩子又被父亲败家的沧桑感。老鸣不愧是当过火影的男人,他一点都不怕父亲砸东西,格外英勇,“你要是敢屠村,爷就喊佐妹进村了大家一起上!”

    于是我又看到了那把四分之三体积进了桌子的菜刀被一只白皙的手秒拔了出来,空留桌面上一醒目的大缺口。

    他说,“鸣人,你喊啊。”

    面对父亲这种直白的恐吓方法,老鸣湛蓝的大眼睛卖蠢般眨了几下,然后忍住笑般着夹起了一块番茄片,塞进了冷笑着的父亲的嘴里。

    说起来,父亲居然同意了。我们明天就要去木叶了。

    至于父亲为什么会同意,那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缓缓合上了手中的褐色日记本,身姿挺拔的青年揉了揉太阳穴。修长的手指穿过漆黑的发丝,最终将日记本塞回了沉睡孩童床头柜的第二层。

    他无声地推开了房门,缓缓踱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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