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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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抿唇一笑,双目一片水光潋滟,由着明空为他将手擦拭干净了。

    明空亦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了,方才道:“我不知自己其实早已对你心动了,若是早些知晓,我们便不必蹉跎这数百年的光 Yi-n 了。”

    阮白认真地道:“无妨,你我既然又遇上了,无论何时都不晚。”

    明空又将阮白拥入怀中,啄吻着阮白的唇瓣,道:“今日天色晚了,待明日,我们便启程去无相禅院罢,我想尽快向住持大师还俗。”

    阮白红着脸取笑道:“你这般迫不及待是想对我做甚么?”

    明空不明所以地道:“我们不是将能做的都做了么?我们既是断袖,除了接吻与互相抚 We_i 还能做甚么?”

    阮白自然知晓断袖间还能做许多,甚至能与男女一般结合在一处。

    他羞耻得不知该如何说与明空听,遂对明空道:“你且去买本龙阳春宫图,一看便知。”

    “龙阳春宫图?”明空不解地道,“龙阳亦有春宫图?”

    阮白不曾看过龙阳春宫图,但他曾在买龙阳艳情话本之时,瞧见过龙阳春宫图的封面,实在是不堪入目。

    明空眼见阮白的面色愈来愈红,明白阮白是害羞了,并不再问及龙阳春宫图,而是正色道:“你是否已想起所有前世之事了”

    阮白颔首:“那时我见你浑身染血,急 Y_u 要了连苍的 Xi_ng 命,不知何故,一把剑飞入了我掌中,又不知何故,我竟是知晓这剑唤作‘晚晴’,剑一入掌,似有一物侵入了我体内,那连苍应是将我的那缕魂魄封入了剑中。”

    明空垂首致歉:“对不住,我待你不好,还曾经常常欺负你。”

    阮白严肃地道:“所以你从今往后要待我好一些,作为弥补。”

    明空应下了:“我定会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

    阮白故意沉吟了半晌,才道:“好罢,我暂且信你了。”

    闻言,明空的眉眼舒展了些,却又听得阮白道:“你且快些将身上的衣裳褪尽,我要检查你的伤势。”

    明空依言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尽,阮白的视线一拂上来,他的耳根便滚烫了起来。

    阮白细细地检查着明空的伤势,最终,视线定于明空的心口。

    那心口上的伤处分外狰狞,皮肉外翻着,甚至还在渗出一丝丝的血液。

    明空早已为自己上了伤药,并包扎妥当了,心口的伤处是他浑身上下最为严重的一处,若非他修为深厚,他早已因此丧命了。

    此时此刻,他才得空庆幸自己从鬼门关逃回来了。

    阮白轻柔地吻上了那伤处:“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明空应和道:“这是自然。”

    次日,明空便带着阮白启程了,许是心意相通了的缘故,他直觉得阮白的一举一动都在撩拨他,他便不客气地总是在无人之际亲吻阮白。

    阮白每每被他亲吻,双目都仿若含着一汪春水似的,教他想多吻一会儿。

    在经过一书肆之时,明空买了一册龙阳春宫图,走出十丈,却听得掌柜道:“ Y-i-n 僧。”

    他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僧人,对于“ Y-i-n 僧”这个称呼并无异议。

    既有阮白在侧,他如何舍得不做一个 Y-i-n 僧?

    在抵达无相禅院前一日,他已将龙阳春宫图看了一遍,并在阮白身上实践了一番。

    云收雨歇,他一面为阮白揉按着后腰,一面问道:“如何?”

    阮白于半睡半醒间,口齿含糊地道:“销魂蚀骨。”

    明空得了阮白的夸赞,询问道:“明日能否再做?”

    见阮白颔首,明空又在浴桶中注满了水,并将阮白放于其中,才道:“那便好,我生怕你觉得不适,那处本就并非用来云雨的。”

    阮白浑身绵软,一双手圈着明空的腰身,道:“那处确实并非用来云雨的,但我却出了不少水。”

    阮白此言宛若一尾细细的小蛇,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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