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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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背光跪在床沿,嘴里叼着安全套的包装,一手撸动着疲软的 Xi_ng 器,肌肉已经绷了起来。

    因着他是季玄,所以荀或看一眼就有了反应。可在陷入情 Y_u 的浪 Ch_ao 之先,他忽然有些难过。

    季玄不是因为冲动来了所以想要做,而是想要做之后再去照管生理冲动。荀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他眉间还有一道深刻的折痕,映衬着双眼里的肃色。

    明明是在做爱,为什么这么不开心,荀或想。

    他有些示好地去 M-o 后面,半根指节陷进去给自己做扩张。他的身体已经很能适应异物,或许发着烧的身子再要不同先,他整个人稀软得像一滩水。

    季玄跳过了前戏爱抚但不会跳过扩张,布着薄茧的手缓缓地从荀或肠壁刮过,勾住了荀或的手指一起进进出出,逐次把入口打开,以迎接同为雄 Xi_ng 的侵占。

    季玄推进来时荀或整个人都被拱得往前塌,前半根进得顺利,剩余的开始遭受阻力。荀或只有在这时才没那么爱季玄的尺寸,咬着被子疼得呜呜叫。季玄俯身亲他耳朵,下身一点一点攻入,柔软的甬道被撑得满满涨涨。

    荀或觉得自己的手指被顺了开,他噙着泪光去看,季玄正与他十指相扣,嵌得严丝合缝。

    “小荀,”他柔声喊,“小荀。”

    荀或觉得那个熟悉的温柔的季玄又回来了,一下收不住眼泪与委屈:“你做什么啊到底?又不开心。”

    “你爱我吗?”

    “这什么问题?我发烧你发傻吗?”荀或扭过头,季玄的呼吸落在他半边脸上。

    “那把我放到第一位。”

    荀或更加莫名其妙了:“你当然在第一位。”

    “是那种第一位,”季玄闷声道,“下班以后,很累,第一个想到的是让我去接你。”

    荀或终于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小荀,”他又说,“我工作是为了家庭,我们不要本末倒置,好不好?”

    三十四岁的季玄和六岁、十岁、二十三岁时一样恋家,这个家并非一种空间载体,而是切切实实地与他肢体相连的这个人。季玄无论身处何种社会地位拥有多少市值与资产,都害怕无家可归。荀或是他不可摘除的五脏六腑的一部分。

    生活永远充满矛盾。同为医学出生他尊重他的职业,但也无比希望他能更换一种安全舒适的理想。

    只是荀或在这道选择题上是不会迁就季玄的,他拉过季玄的手琢吻,一边做出虚假的让步:“我错了哥哥,下次一定让你来接。”

    根本不会有下次了,他第一次oncall四十小时就病成死狗,怎么会有下次。国家用这么多钱培养他一个医生出来,年纪轻轻就猝死岗位可太赔钱了。

    季玄是很容易哄的,他们 X_io_ng 贴着背抱了会儿,而后荀或就听季玄接受了他的让步:“一定。”

    “一定。”荀或重复。

    些时后荀或又喊了一声季玄。

    “我真的很喜欢做医生。”

    “所以你放心,”他很认真地说,“我以后会很爱惜自己,这样才能一直工作下去。”

    荀或是一个坚定的乐观的理想主义者,这是他 Xi_ng 格构成中季玄最深爱的一部分。季玄忽然不明白刚刚为什么会希望荀或舍弃真实的自我,以迎合自己以爱为名的自私。

    说到底,他总不能把荀或当宠物一样养在家。

    季玄吻了吻荀或的头发,低声说好。

    “那我也好了,”荀或笑着扭了扭腰,又软又色地喊,“哥哥,快来操操我。”

    季玄开始耸动下身,见荀或没有什么不适,又渐渐加大幅度,缓缓抽出半截抹了点润滑,复又用力地操进来,对准了敏感的凸起。黏腻 Y-i-n 迷的水声里荡起一声绵长的媚叫,荀或在床上从来叫得又放浪又放肆,坦坦荡荡真君子。

    “爽!”他比大拇指。

    得到正面回馈后季玄正式进入状态,两只手撑在荀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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