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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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苏晚,苏晚……你肯再让我一回,是不是?”

    苏晚轻轻阖着眼,细声道:“就一回……”

    司见颐怔了怔,一时被这话冲得满心欢喜,“真的?你说真的?”

    苏晚却说了别话去,前言不搭后语地淡声说:“你的扇子,我烧了。”

    司见颐一下没拐得过来,信口附了一句,“……烧了?”

    苏晚沉声说:“我就得烧一次,怎么,不烧得?”

    司见颐这才想着旧时自己强横,给烧过苏晚一幅杏花图,想他心里一定是惦恨这事老久的了,忙笑道:“烧得烧得,怎么不烧得?你爱烧就烧了罢。”

    说罢又是粘腻亲热起来,不出一会就伸手去窸窸窣窣解人衣带来。苏晚觉着劲头不对,忙挣着按住他手,脸色微红,咬了咬唇说:“你做什么?”

    司见颐侧头去蹭他颈脖,佯着委屈道:“我想你得很了。”

    苏晚气息氤氲,眼垂得低低地,软声骂道:“你……你像是个病刚缓过的人么?”

    司见颐附他耳边笑问,“不像么?”

    说着就去拂苏晚的手,又在软白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苏晚却不肯依,亟忙说:“别闹,待会儿我爹要折回来了……”

    司见颐一听是苏合,立马就冷静了,半晌只好叹了口气,将苏晚搂抱着上床榻来,说:“不若你就住进那小合院里来,好不好?”

    苏晚蹙眉道:“不若我跟你回昌应,好不好?”

    司见颐心中大喜,“你是肯……”话说至一半看见苏晚神色淡落,晓得他是信口一说,又思及他身上的病才稍好过些,忙住了口,换了别话 we_i 劝说:“你要是肯我是高兴得很,棠裳跟清溪也惦着你,你知道么?曹令使收了清溪做义子,他从去年进了医署季试,今个儿已是医士。”

    “有这事来?”苏晚脸上几分欣喜。

    司见颐晓得他就想听他两人的事,又说:“清溪也是要娶媳妇的时候了,你不在,却是没人给棠裳做得主。”

    苏晚喃喃道:“说来是,都耽搁许久……”

    司见颐笑了笑,牵过苏晚手来,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说:“等你病好过,你再思量随我回去,替他们办这事来,好不好?”

    苏晚点了点头,算是应许了。

    ◇

    在乘天留至大年过后,司见颐给苏合请过好几次话,终得他点了头许苏晚随他回昌应,又嘱咐道每年端阳得携人回来乘天见他一见,直至苏晚病愈为止。

    二人回到昌应,棠裳见得人来就哭个不住,清溪在一侧是劝都劝不过来。回来一月余,司见颐省得跑迭,也就着人备了些细软干脆在小院里住了下来,一日正是在院亭里置了茶食与苏晚在闲谈棠裳婚喜的事,正巧秦寂就来了。

    司见颐邀他坐下,就给他斟茶。

    秦寂也不说别话,上来就笑吟吟一句:“我来同你说,颜月华他人寻着了。”

    司见颐猝不及防他这般,脸色陡地一变,忙拢了一把苏晚道:“这天凉……你、你先回内室去,待过一会我再事过去。”

    苏晚噤了声,半晌才轻声应了声好,司见颐便唤了素栈来搀他回内室去了。见人离了远才转过来横过扇子来指着秦寂,气冲冲道:“你这人什么意思?”

    秦寂拨开他扇柄道:“特意给你报个好信来,你却给我这脸色。”

    “苏晚在那,你也不会看看人不是?”司见颐皱皱眉头,愤怨地展了扇子摇得翙翙响,思量半晌又忽然道:“人果然在昆阳?”

    秦寂颔首道:“不出你所料,他二人正是在昆阳。”

    “三弟曾在昆阳待了三年,不去那,还能去何处?二弟最是疼这三弟,就数这个,颜月华便定要护他不损分毫。”

    “你当真以为,颜月华只为当初二殿下一句话?”

    “不然呢?”

    秦寂却是笑了,“这便是你何以心念他数十载也赢不来他青眼的缘故,司见颐啊司见颐,你瞧他心思不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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