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2/2)
“哥你...唔!”
谭疏业用力地吻住了我,把我一腔乱叫全部塞回了肚子里,紧接着他闷哼一声,阴茎破开了干涩的穴口,长驱直入地进到了潮湿干热的穴道,一插到底,谭疏业沉沉地坐在了我身上。
我的眼泪把他手指全打湿了,即使是梦,即使是假的,但我想起那两个夜晚谭疏业流下的眼泪和血,依旧觉得心都要被射穿了。
他将屁股慢慢抬动,一边吃着阴茎一边润滑着自己的肠道,慢慢来了几次后穴道逐渐溢出肠液来,抽插变得轻松了许多,我听见他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然后撑着身子让阴茎在体内进出。
“谭失煊。”
“...嗯。”
“十三岁的那个中秋节,我被晚归醉酒的谭风岳拉进了他的书房。”
他说话的时候止不住喘息,尾调带上我熟悉的那种慵懒和迷离,嚼碎的却是一把已经生锈的刀子。
“我在那晚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做爱,父亲和儿子之间也可以媾和。”
我感觉口腔里有血腥在不停地蔓延,他却慢慢地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第二天他酒醒了,睁眼才看见一旁浑身伤痕的我,那时他眼里的悔意和痛苦确实是真的,因为他从来不需要伪装和遮掩,我想这就是他对我最好的解释和忏悔了。”
“我怎么恨他,养大了,就是好大的恩惠。”
养大了,养大了...
我怀疑我的肝脏早就破了,已经从心脏被凿开的那个破洞里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四散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我以为我们之间就那样了,做错的事不会被释怀,但可以慢慢原谅,只是他好像...真的很喜欢我。”
谭疏业在不停地律动,口中却说着和这爱意毫无联系的事情,仿佛他只是讲了一个漫长的故事,而故事里被绝望和疼痛遮掩住的少年不是他,是一个莫不相关的纸片人。
“起初他还收敛着的,我不至于见到他会发抖,可后来,他非要见到血才觉得尽兴。”
我的耳膜在嗡嗡的响,发出堪比高压刺破的疼痛,我以为我对谭风岳的恨意全部留在那个他死去的夜晚,可原来不是,我想把他翻出来,从泥泞的地里将他挖掘开,用指甲一丝一丝掐烂他已经腐臭的骨肉,然后在他未化的骨头上咬下崎岖的痕迹,让他不得好死,让他投胎了都得被我的亡魂追着厮杀。
可当脑海里那个仰着脖子流泪的身影和被绑在黑色管子上蹂躏的躯体合成一体的时候,我将舌头咬的全是破口。
我和他没有区别,我和谭风岳没有区别,唯一的不同,他已经死了,我还苟延残喘地活着。
“哥,你杀了我吧。”
我求他,求他让我就这么死去,可谭疏业俯下身来吻我,将那些眼泪都抿进了嘴里,“乖,听哥哥把话说完。”
粘腻的液体从他的下身滑落,把我的小腹和大腿染的湿湿的,寂静的房子里只有一声一声窜动的水渍,浓厚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的阳光。
“十四岁那天晚上,狗崽子,你知道我那天晚上想干什么吗?”
“你这么聪明,那三年就已经想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