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擦去一头的汗,在深夜里念着酸牙的情话,而我躲在角落里混沌不清,谭疏业会抱着棉被钻进我的怀里,烟草弥漫,玫瑰芬芳,我们在摸不到眉眼的黑暗里交颈而卧,紧紧拥抱。
他告诉我磅礴的大雨终将会洗刷所有的悲伤,银白的厚雪总能掩盖旧时的迹象,我信他,我告诉他鸟将南飞,草必疯长,我们踩着苦痛作乐,会把生命拉得细长。
这世间万物变幻不息,纠葛无常,但如果真的能有什么会成为永恒的记号,我觉得那是他。
谭疏业,我的哥哥。
那是我的药,是我的血液和骨骼,是我失去的光和追寻的远方。
因为爱他,为了爱他,我将永远新生,我愿毕生荒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