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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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陈最小心翼翼的给林丛选擦身体才发现小傻子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疤痕。

    以他爹娘的说辞来看,林家虽然比不上陈家富庶,但是一个小少爷哪怕落魄了几个月也不至于沦落的浑身是伤,况且这些伤都是陈年旧伤,绝对不是一年半载就弄出来的。

    陈最愈发觉得林丛选出现得蹊跷,他爹娘对林丛选的态度也很奇怪。

    给林丛选擦完身子又喂他喝了药,陈最打算去找他爹娘问个究竟,衣袖却叫人抓住了。

    林丛选一张小脸在烛光映照下红彤彤的,他烧得迷迷糊糊还不忘抓着陈最的衣袖嘟囔着:“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我好的很,你快睡吧。”陈最只得跟着躺了下来轻轻拍着林丛选的后背哄他睡觉。

    到了后半夜大概是药起了作用,林丛选一直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喊热。陈最被闹醒,三两下把自己扒光了在被子外面晾了个透心凉,然后钻进被窝把林丛选拉进怀里。

    热的跟块烙铁似的林丛选睡梦中摸到了“冰块”,四肢都缠了上来。两个人只着亵裤,在被窝里抱成一团。陈最躺了一会儿发觉自己某个地方已经雄/起,他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亮。

    陈最摸了摸林丛选的额头,见他热已经退了这才松了口气,他悄悄掀起被子下了床,某个部位胀得着实难受的紧,他用昨晚用剩下已经凉透的水擦了一把身子这才好受一些。

    替林丛选拢了拢被子,又将床帐拉好挡住晨光,陈最这才出了房门。薄雾笼罩,晨光熹微,还未到家丁、下人上工的时辰,陈最打算先去厨房看看早点有没有做好。

    经过他爹娘房前的时候陈最听到了他娘杨氏的啜泣声,还听到了她在说“对不起小选”之类的话。

    陈最马上蹲到了窗户下面,将他爹娘的对话听了个彻底。

    杨氏在房里哭诉:“我这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只做了这么一件就叫我良心难安啊!”

    陈振声宽慰:“这事怪我,我只当那老道士故弄玄虚便想着让陈最娶了小选,我们只求个心安,哪知还真叫这道士说中了。”

    杨氏又抹泪:“小选太可怜了,昨天见他那奄奄一息的样子我这心就揪成了一团。”

    陈振声也叹气:“这孩子帮陈最挡了生死之灾,以后便是我们的亲儿子,是我们陈家的贵人!”

    陈最越听越骇然,联想到昨日山洞中林丛选烧糊涂了说的那些话,他再也憋不出了,一把推开了窗。

    “爹!娘!什么挡灾,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一盏茶的功夫,陈振声和杨氏终于在陈最的软磨硬泡下道出了实情。

    陈最七岁之前身子羸弱,三天两头生病。

    他七岁那年,有一日陈振声外出收账在城外一间废弃的道观中躲雨遇上了一个也是避雨的道士。

    那道士衣着褴褛好不狼狈,陈振声向来心善,便把自己的干粮给了道士,又给了几十两银子。道士说无功不受禄,一定要帮陈振声测字以作报答,陈振声只当是修行之人抹不开面子便测了个字。

    谁知这道士当真有些本事,只凭一个字就道出了陈家二儿子体弱多病的事,他又说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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