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节(2/2)
于她似是够了，把她丢开手，推在地毯上。
花怜月低头望着她，唇角微微一弯。她唇上有深深浅浅的血迹，还有从她那儿染上的唇脂，红艳得像是夏日的炎火。而长长的黑发自然散落下来，有几绺拂到她的脸上，酥麻，微痒。
她喘不来气，只能断断续续地去挡她伸过来解衣的手，“说……说好了的，让奴家来侍候姑娘。”
花怜月笑得好看，“可我不要你现在侍奉我。”她抽去她的腰带，眸光森冷，“主动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论瞧着多好，总有点贬了身价。”
六幺神色并无变化，又恢复了一贯的谦恭，“奴家本就低贱，只凭姑娘乐意，怎样都成，只是奴家以为姑娘喜欢……”
花怜月伸手按在她红肿起来的唇上，摇了摇头，“我还没有说完。”
六幺便不说话，静静看着她。
花怜月亦是看着她，“还可能是，别有所图。”
六幺微微一怔。
花怜月笑了笑，捡起掉落的发簪，起身坐回美人靠上，一面梳拢长发，一面懒洋洋睨着她道，“说说看，小六幺，你到底想要什么？”
六幺并未来得及整理好衣裳便爬起身来跪着，披肩滑落露出雪白的双肩，“奴家所图，无非是长随姑娘左右，伺候姑娘，讨姑娘的喜欢。”
花怜月起身给她将衣裳拉起，一句话便戳破她所有的心思，“原来是不愿留在这里。”
六幺并不作声。她知她辩解不得，求肯不得，只能等她给一个答复与说法。
“这里不好么？姐姐们长得好看，脾气温柔，妈妈么，总有一日不会亏待你。你知道若是跟我走了，会遭受些什么？”花怜月抚着六幺额上已凝住的伤口，忽地柔声问道，“疼么？”
六幺眼神闪了闪，一时犹疑，不知该答疼还是不疼。
花怜月却像是根本没打算要她的回答，自顾自道：“当然疼了，可是谁若是叫我疼了，我便要叫他受千倍万倍的痛。”
“你若跟着我，可要受更多的痛。”她慢慢笑了一下，“因为我这个人呀，真的是个疯子。我越中意谁呀，就越想让她疼到骨子里。”握簪的手忽然一用力，沿着六幺纤白的手背划了下去。血珠立刻滚滚地冒出来，六幺的脸益发白，却不敢呼痛，只是垂头不语。“你敢么，小六幺？你敢——跟我这个疯子走么？”
六幺忍痛道：“奴家……”
手上力气忽然一重，花怜月声音平淡地道：“我从不要奴才。”
六幺咬牙道：“我敢！”
“果然啊……只要能离开这里，又有什么是不敢的？”花怜月的视线忽然飘了一飘，仿佛忽然陷进某个思绪的泥潭里，恍惚了一瞬才收了簪子，起身道，“这样罢，我给你个机会。”
六幺忍痛道：“六幺谢过姑娘。”
花怜月道：“若你三更时分能在长乐门外等我，我便带你走。”
六幺脸色一变，随即点了点头，“六幺记下了。”
花怜月望了她一眼，“好了，那去洗洗手，上个药，便过来给我梳头罢。等一会儿啊，姐姐还有件大事要去做，可不能这么披头散发的去，成什么样子？”她笑吟吟的，从怀里摸了一个小瓷
花怜月低头望着她，唇角微微一弯。她唇上有深深浅浅的血迹，还有从她那儿染上的唇脂，红艳得像是夏日的炎火。而长长的黑发自然散落下来，有几绺拂到她的脸上，酥麻，微痒。
她喘不来气，只能断断续续地去挡她伸过来解衣的手，“说……说好了的，让奴家来侍候姑娘。”
花怜月笑得好看，“可我不要你现在侍奉我。”她抽去她的腰带，眸光森冷，“主动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论瞧着多好，总有点贬了身价。”
六幺神色并无变化，又恢复了一贯的谦恭，“奴家本就低贱，只凭姑娘乐意，怎样都成，只是奴家以为姑娘喜欢……”
花怜月伸手按在她红肿起来的唇上，摇了摇头，“我还没有说完。”
六幺便不说话，静静看着她。
花怜月亦是看着她，“还可能是，别有所图。”
六幺微微一怔。
花怜月笑了笑，捡起掉落的发簪，起身坐回美人靠上，一面梳拢长发，一面懒洋洋睨着她道，“说说看，小六幺，你到底想要什么？”
六幺并未来得及整理好衣裳便爬起身来跪着，披肩滑落露出雪白的双肩，“奴家所图，无非是长随姑娘左右，伺候姑娘，讨姑娘的喜欢。”
花怜月起身给她将衣裳拉起，一句话便戳破她所有的心思，“原来是不愿留在这里。”
六幺并不作声。她知她辩解不得，求肯不得，只能等她给一个答复与说法。
“这里不好么？姐姐们长得好看，脾气温柔，妈妈么，总有一日不会亏待你。你知道若是跟我走了，会遭受些什么？”花怜月抚着六幺额上已凝住的伤口，忽地柔声问道，“疼么？”
六幺眼神闪了闪，一时犹疑，不知该答疼还是不疼。
花怜月却像是根本没打算要她的回答，自顾自道：“当然疼了，可是谁若是叫我疼了，我便要叫他受千倍万倍的痛。”
“你若跟着我，可要受更多的痛。”她慢慢笑了一下，“因为我这个人呀，真的是个疯子。我越中意谁呀，就越想让她疼到骨子里。”握簪的手忽然一用力，沿着六幺纤白的手背划了下去。血珠立刻滚滚地冒出来，六幺的脸益发白，却不敢呼痛，只是垂头不语。“你敢么，小六幺？你敢——跟我这个疯子走么？”
六幺忍痛道：“奴家……”
手上力气忽然一重，花怜月声音平淡地道：“我从不要奴才。”
六幺咬牙道：“我敢！”
“果然啊……只要能离开这里，又有什么是不敢的？”花怜月的视线忽然飘了一飘，仿佛忽然陷进某个思绪的泥潭里，恍惚了一瞬才收了簪子，起身道，“这样罢，我给你个机会。”
六幺忍痛道：“六幺谢过姑娘。”
花怜月道：“若你三更时分能在长乐门外等我，我便带你走。”
六幺脸色一变，随即点了点头，“六幺记下了。”
花怜月望了她一眼，“好了，那去洗洗手，上个药，便过来给我梳头罢。等一会儿啊，姐姐还有件大事要去做，可不能这么披头散发的去，成什么样子？”她笑吟吟的，从怀里摸了一个小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