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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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声音带着哭腔,“不行…不行…”

    “你…你不给我看要去给谁看,你现在变丑了,没有人会喜欢你的。”

    涂幽丧了气,不死心地又问了句:“真的很难看吗?”

    狍子精认真地点点头,涂幽整个人便像是霜打的茄子般蔫了,过了一会儿,他又打起精神来,看了看狍子精说:“那镜花水月池里的水或许能将这些疤淡化,等到我变得好看一点儿,你再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狍子精不说话,过了好久,他猛地一下搂住了涂幽的脖子,凑过去将唇贴在了他唇上,唇齿之间呼出的热气,叫人脸颊发烫。

    涂幽躲闪不及被他扑倒在玉台上,整个人有些错愕,他听见狍子精闷声说:“那你不可以再走了。”

    涂幽摇摇头,连忙说:“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狍子精将头埋在他肩窝里,有些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只觉得山上的茅莓再好,也没有他身上的味道好闻。

    涂幽紧紧抱着他,心跳一下快了不少,狍子精的腰身也比从前窄了不少,他有些心疼,问:“你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东西?”

    狍子精在他身上蹭了蹭,小声说:“有的,我采了好多茅莓呢。”

    涂幽 m-o 了 m-o 他的头,说:“改天带你下山买糖葫芦吃好不好。”

    狍子精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说:“好,正好娟儿在镇上开了家店,我们可以去找她玩儿。”

    涂幽一愣,然后喟叹了一声,道:“也是,娟儿现在也该长成大姑娘了。”

    狍子精点点了点头,说:“她如今可漂亮了。”

    洞口的麻雀叽叽喳喳开始叫了起来,狍子精像是想到了什么,拽着涂幽走出山洞,冲着那只麻雀喊了一声,脸上得意洋洋:“喂,你看…我就说了他还活着。”

    那只麻雀打了个哈欠,像是刚醒,他扑棱着翅膀,低头瞅了一眼,果真见到狍子精身后又多了个白衣男人。

    他“啧啧”两声,问:“这便是你那好情人儿?”

    狍子精红了脸,道:“闭嘴!”

    他耳朵红了,又羞又气,拉着涂幽便又进了山洞,涂幽回头看了看那树上的鸟儿,又看了看他,问:“他是谁?”

    狍子精哼了一声,说:“一只很烦人的鸟儿。”

    涂幽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只觉得很好笑,他 m-o 了 m-o 他的脑袋,说:“连树上的鸟都知道你喜欢我,你还不承认。”

    狍子精蹲在地上,将那包裹打开,拿了颗茅莓便扔在了他身上,直将他身上的白袍染得红痕点点。

    涂幽也不恼,好久没见他,他总觉得他做什么都可爱的不得了。

    第34章

    二人在山上呆了好几天,终是想起要下山看看,于是便说去就去了。

    山下烟火气重,当年被烧成一片焦土的小镇,这两年又开始热闹了起来。朝天园儿是彻底没落了,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那处宅子也被当年那一场火烧了个七七八八,后来倒是由那玉霜领头,又开了家新的戏园子,取名叫“谢恩园”,涂幽领着狍子精途径这谢恩园进去听了场戏,台上恰是唱的《玉堂春》,苏三起解那一折。同涂幽头一回领着他来听的那场戏一模一样。

    台上的青衣已换了新人,听人说玉霜的嗓子坏了,早便不唱戏了,又寻了个接替他的徒弟,这徒弟唱起戏来不全似玉霜,又处处带着玉霜的味道,听上去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狍子精一阵恍惚,听着听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涂幽问他:“你哭什么?”

    狍子精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涂幽捏了捏他的手,笑了笑说:“如今你是听得进去戏了。”

    狍子精没接话,待到一折乍休,他抬头往楼上一看,便见楼上也满满当当,挤了好多听戏的人,角落里有一人,捧了一把瓜子磕着,看起来十分眼熟,像是察觉到了狍子精的视线,他低了低头,同他的目光相对,然后朝他露了个笑便转身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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