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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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呢?”

    “嗯。”江棋摊着手脚倒回去,突然想到什么,问:“今天经过那里,怎么没看到那个草垛了?”

    盛轶:“我爬过的那个吗?”

    江棋:“嗯,没发现它不在那地方了吗?”

    盛轶回忆了一下,“走,去看看。”

    江棋:“……”

    盛轶:“多穿点衣服,现在外面冷。”

    江棋看着他没动,盛轶推了他一把,边套毛衣边说:“快,万一真被人偷了。”

    “是你们家的吗?”

    “不是。”

    “那你急什么,没准人家自己搬走了。”

    “那不一样。”盛轶一脸认真的说:“那垛子上有我那么多回忆呢,就算要搬走,也得我去给它送个行。”

    江棋闷在枕头上笑了会,神经病了。

    “去不去?”盛轶看着他。

    “去去去。”江棋一跃而起,飞快的把衣服穿好了。

    两人轻手轻脚的下楼,一开门,冷空气像冰砖一样毫无预备的砸过来,江棋脸瞬间就冻麻了,盛轶把手套和口罩给他,“都戴上。”

    这个时候外面连鬼影都没有,盛轶隔着手套牵着他,沿着之前那条路找起来。

    江棋尤不敢相信,他们两个真的在这种时间这种天气里,从床上爬起来出门找一个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要干嘛的草垛子。

    路两边有灯,尽管光线被冻的有些萎靡,但好在还能看清,江棋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带着帽子,只剩两只眼睛露在外面,跟着盛轶的步子踩着积雪往前走。

    经过那个地方确实没有看到。

    “我没记错吧?”江棋问。

    “应该是这里。”被大雪覆盖了的田到哪都差不多,盛轶又往前走了两步,黑暗里有片小土包一样的 yi-n 影,他指了指,“被挪那去了。”

    “确定是同一个?”垒法好像不太一样啊,不过也可能是上次被盛轶弄乱了之后,有人重新整理过了。

    盛轶:“去看看,感觉是。”

    江棋:“怎么你能闻味道闻出来?”

    盛轶搓了搓手,“我去扒一下,看松弛程度一不一样。”

    江棋:“……”

    盛轶还真拽着他走到了那个垛子下面,江棋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不会真要扒吧。”

    “你觉得呢?”盛轶回过头来看他,江棋感觉他眼神不太对,刚还在想是不是他错觉,盛轶就把口罩从他脸上扯下来了,往前走了两步,“不过倒是可以干点别的。”

    江棋:“比如?”

    盛轶挑眉,“比如上次你想干又没干完的。”

    “操?”江棋张个嘴都感觉自己要冻住了,盛轶冰冷的鼻尖却已经抵在了他脸上,炽热的气息很快包围了过来。

    然后盛轶开始脱外套。

    江棋:“!!!”

    我操操操,江棋往后退,后面是实心的草墙,盛轶跟着就压了过来。

    江棋敢打赌,就算盛轶能顺利的脱了裤子把那东西拿出来,可能还没到他这呢,就被冻住了,回去还不一定化得开,得落个三级冻伤。

    江棋想从垛子上抽两捆草,在盛轶脑袋上狠狠抽两下,盛轶却在这个时候抱着他笑了起来,“我逗你呢。”

    江棋隔着衣服在他那里狠狠捏了下,盛轶叫了声往旁边躲,下一秒,听到不远处传来人“哒哒哒哒”的叫声。

    江棋拉着盛轶飞快的蹲了下去。

    盛轶就着这个距离,在他唇上亲了口,“没事,赶东西呢。”

    江棋警惕的看着外面,“赶什么,怎么这个点了还有人在路上。”

    盛轶:“赶黄鼠狼吧。”

    江棋回过头,“这种天有黄鼠狼,不用冬眠吗?”

    盛轶想了想,“那要不就是把我们两个当野狗了。”

    江棋:“……”

    后来两人回去,即便有暖气和被子,还是靠着最原始的抖才让身体回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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