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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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琪睡意朦胧地咕哝着,身心的满足让他昏昏 Y_u 睡。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记得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拉斐尔不舍地圈紧手臂。

    「呃?你要去哪?拉斐尔。」子琪睡意顿消,挣扎着从他倏然收紧的铁臂中抬起头,不安地问道。

    「我要去一趟梵蒂岗。」拉斐尔把他柔腻的身子圈了上来,让他枕着他的手臂,与他的目光平视。

    「是因为退出教会的事吗?」子琪的纤手抚上他立体的五官,低低地问道。

    「唔。只有退出教会,我才能合法地和你结为夫妻,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拉斐尔吻了吻他顽皮的手指。

    子琪笑意盈盈地缩回手,轻笑出声。他的话让他感到好幸福,好满足,好窝心。可是,当他一想到他在教会里崇高的地位,却因为他而亲手毁了自己的前程、名誉和社会声望,他就不禁感到莫名的愧疚和难过。原本光彩照人的脸蛋,也瞬间垮了下来,蒙上了一层浓浓的 Yi-n 霾。

    「在想什么?宝贝。」看着他刹时黯淡的小脸,拉斐尔读出了他的心思。却不好直接点明,只能柔声地旁敲侧击。他不想,从来就不想,子琪知道他异于常人的特殊禀赋。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任何人都无法忍受□ L_uo 被人一眼看穿内心思想的感觉。他不想让子琪觉得他可怕。

    「我只是在想,」子琪抬起垂下的双眼,直直地望进拉斐尔那海洋般深幽的蓝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在想我会不会后悔,是吗?」拉斐尔的蓝眸充满了笑意。笑容柔和了他刚毅的线条,使他看起来既危险又迷人。

    「唔。」看着他俊逸非凡的笑容,子琪失神地应道。

    「傻瓜!」拉斐尔爱怜地拍了拍他粉嫩的脸蛋,忽然正色道:「你知道我不信教吗?子琪。」看着他瞬间不敢置信地瞠大眼,拉斐尔不禁低沉地轻笑了起来:「我虽然身为一名神父,一名主教,可是却并不是一个虔诚的天主信徒。我不信教,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然,我也不会半夜潜进你的卧室里不顾一切地和你□。」拉斐尔自我解嘲。

    子琪红了脸。他的话让他想起那火辣辣的一夜,想起他不顾羞耻的大胆举止,不禁羞愧不已。

    「那你为什么会在教会里呢?拉斐尔。」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子琪酡红着双颊问道。

    「我是一名孤儿。」见他正要开口,拉斐尔却制止了他,「嘘,听我说。我曾经是巴黎街头众多流浪儿当中的一个。我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我终年过着餐风露宿的生活,看尽世间百态,人情冷暖,以及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人民的苦难:贫困、疾病、罪恶和黑暗,他们就像苟延残喘的虫一样地活着。没有希望,没有光明,了无生存的乐趣。而我身在其间流浪了八年之久。在这八年里,我自我放逐、堕落成 Xi_ng ,被四面八方的黑暗、痛苦和罪恶所包围。我非常地愤世嫉俗,蔑视和痛恨世间的一切。虽然我那时已完全有自救的能力,可我却丝毫不想着获救。我任由自已随波逐流,自暴自弃地徘徊于巴黎熙攘的街头,踯躅于黑暗与罪恶的深渊,不思获救,也毫无希望可言。我偷窃、斗殴、还曾经吸食毒品……我总是尽可能地麻痹自己的知觉感官,冷眼旁观世间的一切……」

    「就这样,我过了一年又一年,年纪虽小却形同槁木死灰。直到我十二岁那年,在巴黎一个 Yi-n 暗污秽的巷口,一名布道的神父救了被众多不良少年围殴的我,我的生命才有了彻底的改变……」

    「格里沙神父,也就是如今梵蒂冈最具权威的格里沙大主教,他救了我,而他自己却受了重伤。当我把他从 Yi-n 暗污秽的巷口拖到大马路的时候,他已经因流血过多而奄奄一息,脸色像死人一样地灰白。我看着从他的伤口源源不绝冒出的鲜血,第一次放声痛哭!我声嘶力竭地向行人求救,大喊大叫,用双手死命地压着他冒血的 X_io_ng 膛,不断地行人呼救。我的眼泪就像水柱一样疯狂地涌落,我泪眼朦胧,几乎看不见眼前的一切……」

    「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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