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节(2/2)
条黑线。
“这么久没见了，”他含糊地：“你就这么对我吗？”
周书闻眼睛都直了。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秋恬，像个三岁小孩突然看到手里的奥特曼玩具摇身一变成了个活生生的人，惊恐地退后两步，又上前两步，将秋恬的脸捏圆搓扁。
“我的妈啊……”他颤巍巍的：“这次是真的……”
秋恬：“……”
秋恬感受着自己五官扭曲的程度，觉得两年不见，周书闻和面的手艺渐长，自己的脸颊似乎都要跟着发酵起来了呢。
“周、书、闻——！”
他再次一字一顿地警告：“松开我的脸！”
·
十分钟后，周主任诊室里。
周书闻脱掉深绿色的手术服，对着镜子理了理因为长时间手术而变得过于放荡不羁的发型，耐心抚平眼睛底下被口罩压出的痕迹，一刻不停地从镜子里偷瞄秋恬。
秋恬坐在他的椅子上，翘着腿，摇着椅子转来转去，对桌面上他喝水的杯子、做记录的本子、甚至掏耳朵的勺子都好奇不已，一一拿起来观摩了一遍。
“你这里怎么什么都没变呢？”
终于，秋恬放下了水杯，托腮感叹道：“这杯子两年前我走的时候就在了，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节俭了？”
周书闻手指顿了下，不着痕迹地通过镜子瞟了眼那个水杯。
何止是节俭啊。
这两年他就没有更换过任何东西。
断舍离？
呵，根本不存在。
他恨不得每天晚上抱着秋恬穿过的衣服睡觉。
这个杯子也是从前秋恬在家里用的那只。
当初还是他俩一起买的，哆啦A梦联名款情侣杯，只不过外观只有微小的差别，秋恬可能没发现这个是他自己曾经用过的。
周书闻也就没有太过刻意地提起。
“还好吧，节俭这种美德中华儿女都该遵循，”他清了清嗓子，又说：“我以前上班都用大茶缸喝水。”
大茶缸？
秋恬眨眨眼，依稀记起周书闻从前似乎的确拥有过一个相貌极其丑陋，但很能装货的大茶缸。
可那又怎么了。
谁问他了？
秋恬不懂，双手一撑椅子站起来，溜溜达达走过去，“你还要打扮多久呀，我们去吃饭嘛，我想吃大鸡翅~”
他摸摸肚子：“两年没吃过东西了，我是真的想了。”
“……”
说话还是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他们医院停尸房里都找不出两年没吃过东西的神仙。
“我看你是真的饿了。”周书闻说。
“嘤？”秋恬眨巴了下他那双闪亮迷人的大眼睛。
从这样高速发展日新月异的社会中离开两年，秋恬的时尚潮流额度已经严重告罄，显得系统有些落伍，主机有些老化。
“怎么现在饿都不行了吗？”他可怜巴巴：“我就是真的饿了嘛。”
周书闻：“……”
他终于转过身，不再费劲巴拉捣腾脑袋上那几根乱毛，叉腰向秋恬逼近。
“这么久没见了，”他含糊地：“你就这么对我吗？”
周书闻眼睛都直了。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秋恬，像个三岁小孩突然看到手里的奥特曼玩具摇身一变成了个活生生的人，惊恐地退后两步，又上前两步，将秋恬的脸捏圆搓扁。
“我的妈啊……”他颤巍巍的：“这次是真的……”
秋恬：“……”
秋恬感受着自己五官扭曲的程度，觉得两年不见，周书闻和面的手艺渐长，自己的脸颊似乎都要跟着发酵起来了呢。
“周、书、闻——！”
他再次一字一顿地警告：“松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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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周主任诊室里。
周书闻脱掉深绿色的手术服，对着镜子理了理因为长时间手术而变得过于放荡不羁的发型，耐心抚平眼睛底下被口罩压出的痕迹，一刻不停地从镜子里偷瞄秋恬。
秋恬坐在他的椅子上，翘着腿，摇着椅子转来转去，对桌面上他喝水的杯子、做记录的本子、甚至掏耳朵的勺子都好奇不已，一一拿起来观摩了一遍。
“你这里怎么什么都没变呢？”
终于，秋恬放下了水杯，托腮感叹道：“这杯子两年前我走的时候就在了，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节俭了？”
周书闻手指顿了下，不着痕迹地通过镜子瞟了眼那个水杯。
何止是节俭啊。
这两年他就没有更换过任何东西。
断舍离？
呵，根本不存在。
他恨不得每天晚上抱着秋恬穿过的衣服睡觉。
这个杯子也是从前秋恬在家里用的那只。
当初还是他俩一起买的，哆啦A梦联名款情侣杯，只不过外观只有微小的差别，秋恬可能没发现这个是他自己曾经用过的。
周书闻也就没有太过刻意地提起。
“还好吧，节俭这种美德中华儿女都该遵循，”他清了清嗓子，又说：“我以前上班都用大茶缸喝水。”
大茶缸？
秋恬眨眨眼，依稀记起周书闻从前似乎的确拥有过一个相貌极其丑陋，但很能装货的大茶缸。
可那又怎么了。
谁问他了？
秋恬不懂，双手一撑椅子站起来，溜溜达达走过去，“你还要打扮多久呀，我们去吃饭嘛，我想吃大鸡翅~”
他摸摸肚子：“两年没吃过东西了，我是真的想了。”
“……”
说话还是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他们医院停尸房里都找不出两年没吃过东西的神仙。
“我看你是真的饿了。”周书闻说。
“嘤？”秋恬眨巴了下他那双闪亮迷人的大眼睛。
从这样高速发展日新月异的社会中离开两年，秋恬的时尚潮流额度已经严重告罄，显得系统有些落伍，主机有些老化。
“怎么现在饿都不行了吗？”他可怜巴巴：“我就是真的饿了嘛。”
周书闻：“……”
他终于转过身，不再费劲巴拉捣腾脑袋上那几根乱毛，叉腰向秋恬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