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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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和爷爷一起住了,而那年冬天太冷了,爷爷也死在了那一年。

    他死的时候告诉了我一件事。

    眼泪浸湿了枕头,我抽泣着,轻轻说:“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爸妈不是对我不好,是因为弟弟生下来就带病,活不过十岁,他们觉得亏欠他。对我越好,就越亏欠他,所以只能委屈我,说他们其实也很疼我,他让我给他们祭祀扫墓,不要让他们在底下受苦,可我是个坏种,我从来没那么做过。”

    盛谦轻轻拍着我的背,开口道:“你一直困在那半个小时里,是吗?”

    我身体一僵。

    我说了那么多,他一下就挑出了那根深扎的刺。

    我这么多年,总是梦到那个动画片,梦里,我守在破旧的电视旁,周围都结了蜘蛛网,电视播放着动画片,时钟停在七点钟,小小的我蹲在地上看着。

    爸妈死了,我贪图那半个小时的自由,逃避那个消息,然后,一辈子困在那半个小时里。

    盛谦那句话说完,我忽然感觉很累。

    我一直想问一次爸妈,是不是恨不得那天死的是我,不是弟弟,这个执念甚至能推动我半夜去挖坟。

    师父收养我后,托关系让我上学,但是我不会和人相处,我说话又笨又诡异,我难以处理人和鬼之间的事,总是被人群驱逐。

    师父话很少,给我吃穿,但并不怎么搭理我。

    季明宇是第一个愿意陪着我的人。

    而那天深夜,我从地底挖出来的鬼,他静静听完我说这些,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轻声说:“下辈子,你做我的孩子吧。”

    我摇头,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我哽咽着说:“我不要,下辈子我想和你谈恋爱。”

    盛谦轻笑了声,温柔说:“好,下辈子我们谈恋爱。”

    第549章 三世伞

    火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靠的,我从梦里醒过来时,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车厢里上来其他乘客了。

    那把伞被新乘客仔细地放在了小桌板上,已经合上。

    我坐起来,来回看,没看到盛谦。

    小声叫他也没有回应。

    我拿着纸雨伞,走出车厢,慢慢走在空荡的走廊上。

    一间一间寻找。

    凌晨两点,车上灯关着,我走到车厢交界的位置,看到了盛谦。

    他正负手站着,望向窗外的夜色。

    我走过去,扒着转角,探头跟着看。

    盛谦转过身来,勾唇说:“怎么醒了?”

    我眼睛很乏,但是精神很清醒。

    火车咕咚咕咚的声响里,我小声说:“我想你了。”

    盛谦微愣,而后抬步,向我走过来。

    “花逢。”他在我面前站定,身姿挺拔,仪态风华,让我挪不开眼。

    身体一轻,他俯身把我抱了起来。

    我有一种预感,或许可以称为我们祖孙两个的默契,我顺从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仰起头,吻上了他的唇。

    然后,就分不开了。

    走廊空荡安静,这节车厢的所有人都消失了,只有我和他,我的心脏里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发酵,我紧紧贴着他的唇,急切地吮吻他冰冷的唇舌。

    我们一边走一边吻,直至走到车厢,他把我放在床上,帅气地脱掉外套,压了上来。

    他激烈地吻我的唇、侧脸,高挺的鼻梁在我的耳侧游移,那种触觉酥麻迷人,又让我感觉到危险。

    他的唇一路向下,扯开了我的衣领。

    然后,那位谦和的君子粗鲁地解开了我的腰带。

    这列火车在漆黑的荒原上呼啸而过,把冰冷的风阻隔在外面,我紧紧抱着他,感受着那种出色的先辈在我的身体里抽插。

    他深吻着我,让我几乎窒息,下面一直很深很深,只浅浅动一下,我就会爽得全身痉挛。

    我侧开脸,大口大口喘着,我们没有把衣服都脱掉,导致衣服纠缠在身上,几乎成了桎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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